女娲之恋|古代女人泄欲方法 古代寡妇泄欲图片……
古代寡妇泄欲有哪些方法?
关于女人贞洁观的出现,到底是不是社会的进步,我想没有必要再去讨论了。
从人性的角度看,贞洁观是造成古代寡妇悲惨命运的主要罪魁之一,应该不会有人反对。
由于贞洁观的出现,寡妇们只能望“性”兴叹,难奈的寂寞和感情的饥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们,导致形成了中国历史上一个非正常人格的特殊人群。
寂寞的深夜里,她们悲伤地哭泣着、思考着,为自己的不幸而流泪,为自己的未来而规划,采取了种种办法,来抵御身体最深处的痛苦。
掀开历史的帷幕,赵炎在此为她们做个血泪斑斑的盘点:体会她们的无奈和酸楚,理解她们的自虐和出格,聆听她们的呐喊和控诉。
第一招,欲望转移,即把床帏欲望转化为创业欲望,从而获得个人满足感。
据史籍记载,先秦时有位著名的寡妇叫清,丈夫英年早逝,遂独自掌管家业。
按说,在那个时代,寡妇改嫁是可以被社会允许的,但寡妇清没有改嫁,而是极力压抑自己并成功地实现了欲望转移,苦心经营夫家的采矿业,积聚了数不清的资财,成为一方首富,更至“僮仆千人”。
连千古一帝秦始皇也十分看重她,为她树碑立传,尊其为“贞妇”。
无独有偶,在清朝乾隆年间也有一名寡妇采取欲望转移法登上富豪榜的。
据《高密县志》记载,乾隆时高密县寡妇傅单氏守节31年,“持家有成”,以致“家业五倍于原产”,成为远近闻名的女富豪、女强人。
第二招,以毒攻毒,即通过自残身体获得疼痛感,来抵充欲望的空虚,实现形式上的宣泄。
在明清野史里,经常可以读到这样的文字,某某寡妇为表明守节的决心,往往截发、断指,被时人称道。
比如,《广州府志》曾记载过一件发生在明嘉靖年间的事情,寡妇李俞氏“安于室”多年(注意是多年),家族人等常怀疑她与邻村某男有染。
在一次家庭会议上,李俞氏终于愤怒了,她伸出手给大家看,众人皆瞠目结舌,原来十个指头都成了断指。
实际上,这些文字记载显然是出于宣传贞洁观的需要,并未从人性的角度来理解寡妇的痛苦。
这位李俞氏连断十指,绝非一日所为,利用痛感来宣泄欲望,也不是她的发明。
早在春秋时期,魏国有寡妇名裘玉者,就曾用刀子削其大腿,“并生啖之”,以发泄来自灵魂深处的寂寞感。
现在有不少女孩子在情感失败之后,也喜欢用烟头烫自己的手臂,大概也是如此。
第三招,器具自慰,即利用器械深入性器,实现满足感。
从现在出土的女用自慰器具来看,女性的自慰史是很长的,而且大多属于寡妇的专利,有夫之妇应该不需要。
寡妇自慰的器具种类繁多,用材也让人大开眼界,有青铜、白玉,甚至还有用石头的,可谓五花八门。
在这方面,寡妇们充分发挥了自己的聪明才智,自己动手,搞发明创造。
比如,有一种木制的类似阳具的自慰器具,做工精巧,形式逼真,可以放入平常睡觉的枕头中,便于方便取用,想来也是十分有趣。
当然,自制器具并非一个简单的过程,但寡妇们总会想到办法,比如,有些最原始的自慰工具,就被寡妇们信手拈来了,其造型非常简陋,就像是随便捡的一块长柱形石块而已。
而最大号的自制器具,则造型更为粗糙,只是末端加了个圆环而已,非常实用,比单独一根横棒好握多了。
顺便说一句,古代寡妇是不会选择黄瓜或者香蕉的,因为这两玩意传入中国的时间并不长。
第四招,冒死改嫁,找一个合法丈夫。
之所以用“冒死”二字,是因为古代寡妇改嫁属于非主流,特别宋代以后,进入明清两代,寡妇改嫁是需要性命相搏的,一旦改嫁不成功,将面临浸猪笼溺死或者被活活打死的命运。
如明景泰年间,河北有寡妇“不安于室”,试图再嫁,其家族以此为耻,族长率领族人“合群以殴杀之”,真是极端的残忍。
寡妇也有改嫁成功的例子,比如,清朝乾隆年间,山西寡妇杨陈氏花钱买通了族长的老婆,在枕边风的作用下,族长大人终于大发善心,同意了杨陈氏再嫁本村鳏夫李某。
寡妇再嫁,在风气开放的唐朝,不算什么难事,但在明清理学盛行的年代,确实比登天还难。
所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聪明的寡妇还是有的,她们努力寻找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在家族里上下活动,赢得同情和支持,最终实现了合法改嫁的目的。
据《无锡县志》记载,有寡妇齐王氏公然违背《礼记》中“寡妇不夜哭”的教条,经常在夜间大哭大闹,搞得四邻不安。
夫家无奈,只好问她到底想怎么样。
原来齐王氏早与家奴陈二有私情,随即提出条件,只要允许她与陈二结为夫妻,就拉倒,否则,继续闹腾。
于是,一桩合法婚姻就这样产生了。
第五招,通奸偷人,找野汉子聊解饥渴。
寡妇偷汉子,在古代为人所不耻,有些像今天的花边新闻一样,经常被好事者记载于文字。
《清稗类钞》里有这样一件事:秀才赵蓉江受聘到东城寡妇陆氏家教书。
一天晚上,赵蓉江正在读书,陆氏敲门说:“先生一个人睡很孤独,今晚风月很好,就让我为你陪睡吧”。
先不论陆氏的行为是否道德,但她表现出一名正常女性对性的渴求,这正是当时多数寡妇强烈性需求的有力见证。
像《水浒传》里的潘金莲和潘巧云等人,有老公还去偷汉子,与寡妇偷汉子有着本质区别。
赵炎认为,前者应该归为淫荡,受到谴责…
古代女人怎么泄欲
而以荒淫无耻驰名千古的隋炀帝除拥有三个夫人据有关史料记载,在周代,君王可以合法地拥有一百二一个妻妾,一次性从宫中放出宫女就有近千人之多,只能过着“一生遂向空房宿”孤独寂寞的生活,那么女人们又如何竞争呢?那就各有各的资源资本,仅拥有天生丽质是远远不够的。
因此,选入后宫的女子大都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
当然,也各有各的办法了。
纵观历朝历代的后宫争宠,最有效的资本是天生丽质,而最有效的手段便是华丽包装。
在中国古代帝王中,而对众多的女人来说,但是,帝王们还是以“容”为最高标准。
秦朝时。
唐太宗李世民即位后看到宫女太多,一入后宫自己无形中就必然加入了竞争机制、九个嫔妃、二十七个世妇、八十一个御妻之外,其他宫女难以胜数,虽然表面上遴后选妃的标准是德容兼备。
古代的后妃制度为帝王们提供了穷奢极欲、为所欲为的方便和条件。
女人们要竞争什么?就是竞争皇帝的宠幸。
因为争到皇帝的宠幸就拥有了一切,否则就只能眼见“红颜暗老白发新”,后宫姬妾已超过一千人。
汉代后宫美女丽人多达万人…
找了个用来泄欲的女朋友!!!
你继续发泄吧,等肚子大起来找就个朋友打她一顿,对着肚子打…你分不给我我就和你玩命…你自己看着办吧为了你这20分..这么损的办法都告诉你的.,要真怀了的话就去打掉方法3:1,我连道德都不要了.、你祈祷那几次射进去的时候是他刚过月经的7天里或月经快来的7天里方法2、等2个月看情况怎么样..最好不要什么都不做把她甩掉,那样最麻烦的还是你万一他家里人闹到你家或派出所里去那你就完了你真叼!!~办法三个…
中国古代对女子的裸刑是怎样的?
中国古代统治者为何喜欢施女犯裸刑?其实对于一般刑事罪的女犯,如何处死她们对于统治阶级而言其实是不太关心的,甚至有时也会发点善心避免其受辱,但当他们面对的是对统治权威构成威胁的女犯的时候就另当别论了。
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农民起义女领袖被俘后,几乎无一幸免。
隋末巾帼女杰陈硕贞于唐高宗永徽四年(公元653年)十月率众起义,自封为“文佳皇帝”。
陈硕真是当地百姓的崇拜对象,崔义玄在处死她之时将其当众凌辱后才行肢解刑,无非是想摧毁她的形象。
(肢解刑要剥光衣物,对女性要割去双乳,这对于陈硕真来说当然是极大的侮辱)。
中国古代统治者显然深谙此道,能够使女犯被社会普遍耻笑的办法,在自商代就已经形成“穿衣文化”的中国,还有什么比让女犯暴露身体更能降低其社会评价度的呢?明白了这一点,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历代的女义军首领、绿林的女匪首、甚至近现代的女革命者被处刑时要被剥光衣服施以裸刑了。
其实,正所谓“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尽管中国古代统治者的裸刑花样日新月异,但农民暴动照样是风起云涌。
那些参与暴动的妇女连死都不怕,裸示众又怎能吓倒她们呢,正是“女不畏裸,奈何以裸惧之。
”这种最卑劣最下流的刑罚,除了说明统治者作为屠夫的卑劣和无耻,还能说明什么呢?可悲的是裸刑也造就了整整一批猥琐的无聊看客,“裸形处决”本意是统治阶级用于恐吓人民的,事实上反而为无聊看客增加了茶余饭后聊资,对于此类人来说,这些女人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处死她们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能欣赏到女人肉体,而且他们在主观上对裸刑倾向于无所不用其极,并且更加热衷于满足自己在性方面的渴望和满足好奇心。
《周作人传》中记载了天津数万人围观两个女革命者被斩首示众的内容,突出形象地描写了小市民们对“裸形处决”的心态。
农民起义女首领廖观音被处决时,不少好事者认定像廖这种大反贼必定会处以凌迟刑,于是便早早的前去围观,但当看见被押出的廖观音还穿着条裤子时,竟无不失望。
民国建立后,中国正式结束了封建时代,曾被称为是文明污点的“裸形处决”也一度销声匿迹,但是在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民国政府不但重新搬出已废除的斩首刑,“裸形处决”也重新浮出水面,不少女性革命者被脱光了衣服砍头示众,而且个别的手段比老祖宗还残忍,刽子手先用刀割去女革命者的乳房,然后才砍下她们的头。
虽然“裸形处决”对妇女来说也是难堪之辱,但毕竟可以“一死了之”,但统治者还有更卑劣的手段——杖刑,杖刑不是死刑(也有活活打死的情况),妇女还不得不继续忍受来自周围的冷眼和嘲笑,这对她们的伤害甚至比凌迟所造成的痛楚还要深。
更可悲的是因这种裸刑的施行,不仅“培养”了中国历史上若干代的看客,而且使这些看客的余孽直至今天都尚未绝迹。
如今从统治层面来说,早已失去了施行裸刑的基础,如果现在还有谁倡导裸刑,一定会遭到现代文明社会的唾弃。
强迫女性裸露的这些场面传达了女性没有尊严、不知羞耻、对其身体没有任何主权、其身体不过是男性把玩的物品和泄欲的对象等信息,包括了更深刻的对妇女歧视、压迫和贬损的意义。
女性除了手淫,还有什么泄欲方法
中国古代史上统治者最卑劣最下流的刑罚,莫过于对女性施以裸刑了。
在“穿衣文化”的世界观形成后,中国人便开始以裸体为耻了,裸形处决在夺去犯人生命的同时也在贬低他的身份,侮辱他的人格,尤其是把女犯的衣服剥光后处刑,除了贬低其身份之外还额外起了一个羞辱的作用。
中国妇女的地位一向低微,犯下死罪的女人更为世人所不齿,因此将她们裸身处决不但不会认为有伤风化,反而往往为官方和民间所接受。
北魏孝文帝第一次在刑法中明令禁止“裸形处决”,可惜传统的力量总是可怕的,这条尊重人权的法规在孝文帝死后实际上已经变成了一纸空文,之后历代王朝仍然使用去衣裸刑。
中国古代统治者为何喜欢施女犯裸刑?其实对于一般刑事罪的女犯,如何处死她们对于统治阶级而言其实是不太关心的,甚至有时也会发点善心避免其受辱,但当他们面对的是对统治权威构成威胁的女犯的时候就另当别论了。
在妇女地位一向低下的中国,能够对统治集团构成威胁的女性,肯定都是在政治上具备极强号召力的或者是在军事上具有卓越领导才能的人,而且她们在百姓中具有较高的声望,单纯将她们处死,并不能影响其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搞不好甚至还会激发人们对她们的同情。
因此,对统治集团来说,如何消除这类女犯在百姓心目中的这种影响才是决定对她们施以何种刑罚的核心,施以裸刑,牵扯到中国人下意识里最忌讳的那个“性”字,无疑是从根本上摧毁其人格形象乃至精神影响的最佳捷径。
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农民起义女领袖被俘后,几乎无一幸免。
隋末巾帼女杰陈硕贞于唐高宗永徽四年(公元653年)十月率众起义,自封为“文佳皇帝”。
陈硕真是当地百姓的崇拜对象,崔义玄在处死她之时将其当众凌辱后才行肢解刑,无非是想摧毁她的形象。
(刑肢解时要剥光衣物,对女性要割去双乳,这对于陈硕真来说当然是极大的侮辱)。
清嘉庆时南笼布依族起事反清的领袖王囊仙以宗教形式组织布依族人民起义,民间称为囊仙(布依语,意为仙姑)。
于嘉庆二年正月 (1797年)起事,被凌迟处死时年仅二十岁。
震惊中外的义和团运动中的黄莲圣母林黑儿被俘后,传说欧美人稀奇一介女流如何能够有如此之大的本领迷惑众人,都想亲眼目睹其真面目,于是他们将黄莲圣母处死,然后用药水浸泡尸体,再运往欧美各州,当成玩物,放在博物馆中任人观赏。
(此事缺少佐证,恐是中国统治者虚构之)。
中国古代统治者而且还经常会对她们进行“性侮蔑”,这在一些无聊文艺中常见之,比如有关王聪儿,污蔑她在正与部下淫媾时被砍断了脚;在《平妖传》中,胡永儿被捕时正与王则“在床上行那云雨快活之事”;王囊仙被捕时也在同男性同房,所以不及穿衣,赤身出战被擒;黄莲圣母林黑儿说她是“土娼”,称她“略有姿色,而悍泼多智巧,乃群奉为女匪头目”,甚至具体点出她是“天津侯家后之妓女”等等。
究其原因,主要是因为长年的封建礼教束缚,使人们在思想上对非合乎礼教的性行为深恶痛绝,在性问题上的丝毫偏差,就足以使“英雄”在其他方面的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这一点,对于女性尤甚,足以使其名誉扫地。
中国古代统治者显然深谙此道,能够使女犯被社会普遍耻笑的办法,在自商代就已经形成“穿衣文化”的中国,还有什么比让女犯暴露身体更能降低其社会评价度的呢?明白了这一点,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历代的女义军首领、绿林的女匪首、甚至近现代的女革命者被处刑时要被剥光衣服施以裸刑了。
其实,正所谓“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尽管中国古代统治者的裸刑花样日新月异,但农民暴动照样是风起云涌。
那些参与暴动的妇女连死都不怕,裸体示众又怎能吓倒她们呢,正是 “女不畏裸,奈何以裸惧之。
”这种最卑劣最下流的刑罚,除了说明统治者作为屠夫的卑劣和无耻,还能说明什么呢? 可悲的是裸刑也造就了整整一批猥琐的无聊看客,“裸形处决”本意是统治阶级用于恐吓人民的,事实上反而为无聊看客增加了茶余饭后聊资,对于此类人来说,这些女人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处死她们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能欣赏到女人肉体,而且他们在主观上对裸刑倾向于无所不用其极,并且更加热衷于满足自己在性方面的渴望和满足好奇心。
《周作人传》中记载了天津数万人围观两个女革命者被斩首示众的内容,突出形象地描写了小市民们对“裸形处决”的心态。
农民起义女首领廖观音被处决时,不少好事者认定像廖这种大反贼必定会处以凌迟刑,于是便早早的前去围观,但当看见被押出的廖观音还穿着条裤子时,竟无不失望。
民国建立后,中国正式结束了封建时代,曾被称为是文明污点的“裸形处决”也一度销声匿迹,但是在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民国政府不但重新搬出已废除的斩首刑,“裸形处决”也重新浮出水面,不少女性革命者被脱光了衣服砍头示众,而且个别的手段比老祖宗还残忍,刽子手先用刀割去女革命者的乳房,然后才砍下她们的头(详见《近现代女烈小资料》)。
虽然“裸形处决”对妇女来说也是难堪之辱,但毕竟可以“一死了之”,但统治者还有更卑劣的手段——杖刑,杖刑不是死刑(也有活活打死的情况),…
古代皇帝真的有3000位妃子吗?
事实比这还多,3000只是个好听的虚数 皇帝是天子 天下的人都是他子民(就是说全国的女人他象要谁就要谁) 自黄帝开始,中国就表现出了对女性的性压榨。
孙思邈在《千金方·房中补益》中提到:“昔黄帝御女一千二百而登仙……能御十二女而不复施泄者,令人不老,有美色。
若御九十三女而自固者,年万岁矣。
”原来,黄帝用得就是采阴补阳大法。
难怪后世的皇帝总是一方面狂嫖,一方面又想成仙,原来是一箭双雕之法啊! 周朝时,皇帝就可以合法地拥有一百二十一个妻子。
计:皇后一人,每隔半月陪皇帝上床一夜;夫人三人,每隔半月三人共同陪皇帝上床一夜;九嫔九人,也是每隔半月共同陪皇帝上床一夜;世妇二十七人,每隔五天,抽签抽出三人陪皇帝上床一夜;女御八十一人,在剩下的十四天中,每天由五个或六个人共同陪皇帝上床一夜。
——这种桃花运现在听起来有点荒唐,但这却是圣人们代定的,君如不信,请看《礼记》内则原文:“女御八十一人,当九夕。
世妇二十七人,当三夕。
九嫔九人,当一夕。
三夫人,当- 一夕。
后。
当一夕。
十五日而遍。
” 想一想,周朝可是三千前的3000年前,别人家的老祖宗还在树上爬的时候,还不知何为私有的时候,中国的帝王在圣人的帮闲下,已经发明了一套不仅合法而且合理使用众多后院美人的规则。
但周朝这些帝王与后世的那些拥有三千粉黛帝的帝王相比,则又是小巫比大巫了。
历史上最有权力的秦皇汉武,虽说文采方面是“稍逊风骚”,但其那个“骚劲儿”却是横绝天下的。
史载:秦始皇,横扫天下,每灭一国,必收其王妃公主贵妇美人入宫,刘向在《说苑·反质》中道:(秦始皇)又兴骊山之役,锢三泉之底,关中离宫三百所,关外四百所,皆有钟盘帷帐,妇女倡优。
共达“数巨万人,钟鼓之乐,流漫无穷”。
《史记·秦本纪》云:“秦每破诸侯,写仿其宫室,作之咸阳北阪上,南临渭,自雍门以东,至泾渭,殿屋复道周阁相属。
所谓诸侯美人,钟鼓以充之。
”《三辅旧事》也记载了:“始皇……表中外殿观百四十五,后宫列女万余人,气上冲于天(不知道这是什么气,估计是胭脂气或者说是骚气吧)。
”杜牧在《阿旁宫赋》里说:“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想来也非夸大之词。
秦始皇拥有后宫列女上万,虽说是空前,但绝非绝后。
这个记录很快就被汉武帝打破了。
汉武帝无疑是个雄才大略的皇帝。
但同时也是一个风流放荡的皇帝。
秦始皇时,嫔妃分为八级,到汉武帝时嫔妃级别增至十四等。
而相应地,人数也从秦始皇的上万人增加到了汉武帝时期的一万八千人。
在南齐人王俭的《汉武故事》里记载道:“元朔中,上起明光宫,发燕赵美人二千人充之,率皆十五以上,二十以下,年满三十者出嫁之。
掖庭总籍,凡诸宫美女万有八千。
建章、未央、长安三宫,皆辇道相属。
幸使宦者、妇人分属,或以为仆射,大者领四五百,小者领一二百人。
常被幸御者,辄住其籍,增其俸,秩比六百石。
宫人既多,亟被幸者数年一再遇。
挟妇人媚术者甚众。
选三百人常从幸郡、囿,载之后车,车上同辇者十六人,充数恒使满,皆自然美丽,不假粉白黛绿。
侍尚衣轩者亦如之。
尝自言:‘能三日不食,不能一日无妇人。
’ 而《旧唐书·食货志》亦记载道:“汉武帝后宫数万人,外讨戎夷,内兴宫室。
” 汉武帝说:“能三日不食,不能一日无妇人。
”可见果然是个精力旺盛的皇帝。
但即使汉武帝精力再旺盛,也满足不了一万八千妇人的需求。
正如文中所说的:“即使有被宠幸过的,往往也要过几年才有可能再被汉武帝宠幸一次。
”而那些终生没有被宠幸过的妇女,则只得长久地忍受着那种寂寞与煎熬,一直熬到三十岁,年老珠黄得让皇帝不可能会感兴趣时,才会被释放出宫。
史载汉武帝“善行道养术(指房中术),故体常壮悦。
”看来,汉武帝是完满地做到了真正的穷奢极欲,比明朝那些虚弱不堪虽有美色却无法享受的皇帝强多了。
难怪汉武帝要在他的《秋风辞》里面感叹道:“欢乐极兮哀情多,少壮几时兮奈老何!”这话颇象《康熙王朝》里的一句歌词: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看这情形,汉武帝还真想干他个几千年,还好有死神过来把这位独占上万美女的老色鬼带走,不然,让他享用到今天,现在的年轻人还真的不知道该往何处寻找佳缘。
也许号称武帝的人体质与色欲都要强些,如西晋时期的另一位武帝司马炎在这方面比起汉武帝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花样更多。
司马炎的后宫本来已有众多美女,却还于公元273年下诏采择公卿以下家庭的女子以备六宫,并极其荒唐地下令:选美之事尚未完毕时,禁止天下嫁娶。
第二年,又取良家女及小将吏女五千余人,入宫选之。
“母子号泣于宫中,声闻于外。
”过了八年,他在平吴以后,又“诏选孙皓使妾五千人入宫”这样,他的后宫佳丽就膨胀到了万人以上,于是这个拥有万名佳丽却无专爱的淫荡皇帝遇到了一个大问题:就是不知从何操起。
后来总算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是当欲幸御宫女时,坐上羊车,羊走到哪里停住,他就临幸哪里的宫女。
由此,那些寂寞的宫女为求宠幸,往往就把竹叶插在门前,把盐汁撒在地上,以诱羊儿停下吃草。
做皇帝做到这个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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